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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R3後遇到劫多被痛打一頓的賀文(法課這有什麼好賀文的

微妙的是打完的隔天就是劫多R4的消息,呃........超五味雜陳的天啊(RY

 

 

  粉身碎骨的劇痛震暈了阿奇波爾多。

  鮮少處於弱勢方的阿奇波爾多難得露出焦慮的神情,當他發覺香菸上的星火比平常更快接近菸蒂才知道自己根本早就被劣勢打亂了陣腳慌了步調,雖然到最後仍有發揮一定的水準但一打三依舊無法扭轉,他吞下了敗仗。

  睜眼後刺入視線裡的強光讓阿奇波爾多以為自己看到天堂的曙光。

  「阿奇把拔,終於起來啦?」平躺的視野十分狹隘,加上綿被與胸膛擋住了大部份的視線,阿奇波爾多一時還分不清楚到底是誰在說話,只能從聲音不低沉這點判斷待在床邊的人是個孩子或是女生。

  他想到了成員裡唯一會用爸爸稱呼自己的人。

  「打那麼用力,是想殺了我嗎?」嘴角扯痛了臉頰上的傷口痛的毀掉阿奇波爾多好不容易撐起的笑容,纏著繃帶的右手還在印象中的範圍捕捉空氣,想抓著什麼卻一直撲了空,意識中床墊突然自己坐起讓阿奇波爾多的思緒清晰了些。

  「跟我說就好了,你該不會輸給我才賭氣不跟我說話吧?」那個孩子說話非常的機靈而且狠毒,字字詞彙就像是武器一樣一開口就讓人無法招架,不過阿奇波爾多對此感到不痛不癢。

  「我看起來像是著麼小氣的人嗎-咿-」「像。」滲出鮮血的傷口淋上碘酒傳來灼燒般的痛,除此之外無菌的棉花棒毫不留情的在紅肉上打轉磨刮,歷經許多戰事的槍手受了傷後不論是誰都一樣脆弱怕痛,阿奇波爾多的臉色更難堪了。

  他明白這只是藉口。

  「傑多,你最近有沒有做了什麼奇怪的夢。」沒由來的問句讓傑多停下了消毒的動作,只有幾秒,空白過後他的力道加重的明顯,阿奇波爾多這下發出更大的嗤聲。

  「我夢到我跟阿貝爾把廚房吃垮了,然後大家把地獄雙頭犬跟妖蛆煮來吃。」他很順理成章的吐出誰也知道的謊言。

  覺醒的記憶帶來的震撼遠超出阿奇波爾多的想像,他以為影響到的只有自己,頂多也影響到擁有自己那另一半靈魂的利恩而已,但在這幾天的練習戰中他查覺到了不對,自己的槍法在擊出的那一瞬間遲疑了毫秒,衝動之下扣引的板機扯動了整個手腕與槍枝,讓他失去了高水準的搶法及準頭,搞到最後他逼不得已掏出劫影標釘充當防身戰的效果居然比遠戰還有用,這讓他始料未及。

  除此之外,傑多的眼神也變了。

  「小鬼,我知道你在說謊。」巴掌沉沉的落在傑多的頭上,在碰觸到的那一剎那不知名的回憶像舊電影的膠卷片流入體內,震撼卻如此短暫。

  那是一個虛無的世界,他看到了個頭跟人偶一樣嬌小的嬰兒,短短的腳和白白胖胖的小手在搖搖晃晃的行走時大力的上下揮舞,他的步伐生疏且不靈巧,踢在空中的腳還未落下就急忙踢出另一隻腳,接下來當然是摔得狼狽,一團白白胖胖的肉啪一聲的撞上地面響徹雲霄,從後目睹一切的阿奇波爾多看了也不禁皺眉,隨後那孩子的哭聲在空間中形成無限擴大消散的回音。

  阿奇波爾多感嘆自己明明不喜歡小孩子,卻老是跟小孩糾纏不清。

  「乖,不哭不哭。」連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將嬰兒收進懷裡的動作會如此熟練,身體甚至不由自主照著四個八拍的節奏輕輕搖擺,加上溫暖的臂彎成了孩子最喜歡的搖籃,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帶小孩的技術跟生過小孩的瑪格莉特不相上下,那嬰兒在規律的搖擺下很快的進入夢鄉。

  他停止了哭泣,嚎啕的哭聲轉化成了安詳的呼聲,軟嫩的臉頰佈滿淚水發光,帶上的卻是做著甜美夢境時的笑容。

  像天使一樣的笑容他不是沒看過,第一次看到時是他在躲避槍林彈雨中看見的。

  從身亡的謝菈與發狂的威爾手中救出了那個孩子,他什麼也不知道,只有聽到駭人的槍聲時害怕地緊抓阿奇波爾多胸口前的汗衫不放,當時的阿奇波爾多根本豁出去了,萬一真的被流彈打中的話也要用血肉之身保護這孩子。

  跨上快馬遠離煙硝後阿奇波爾多這時才露出驚魂未定的表情,吞入大量冰冷的空氣後被嗆得不能呼吸,激烈的咳嗽不小心搖醒了孩子,他才發現懷裡的嬰兒在剛剛之前都睡得如此安穩。

  當他從回憶跳回夢境時,沉睡的孩子突然醒來,抱住遍體鱗傷的自己。

  像夢一樣,感覺栩栩如生但依舊是虛幻。

  阿奇波爾多醒了,刺入眼裡的又是像天堂一樣強烈的曙光。

  「大叔,終於起來啦?」問句似曾相識,阿奇波爾多發現自己又是躺著,這次看到的是留著艷紅長髮的徒弟在旁照料,利恩不等阿奇波爾多開口徑自拉高了床墊,接下來的動作就像影帶重播一樣重演,阿奇波爾多一時間感到暈眩。

  「利恩,你有沒有看到傑多?」單手撐著脹痛的太陽穴,阿奇波爾多吃力問著。

  「那小子?在大廳裡跟梅倫賭博啊。」「…」利恩理所當然的說的話語讓阿奇波爾多頓時語塞,他不知道自己是該問剛才的夢境是怎麼回事,還是問在大廳公然賭博對嗎?

  在夢境與回憶相互穿插產生的混亂讓阿奇波爾多湧現了暈眩時的噁心,他隨後被利恩壓回床上順便挨了一記劫影迫使他動彈不得。

  「為什麼說謊?」經過一番激戰後利恩踏出醫療室,傑多像極了等帶主人歸來的寵物,安穩的蹲在門邊。

  「沒什麼,只是不想說實話而已。」

  拍了拍等身的破舊斗篷站挺了身子,傑多搶在利恩起步前頭也不回的離開,甩在身後的那抹紅艷的人影無奈的嘆氣,但又皺著眉頭苦笑。

  他明白傑多只是想分擔阿奇波爾多的痛苦罷了,卻膽怯於開口而用了迂迴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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