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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期的(RY)教師節賀文

有閃犬與茨架組,走向溫馨

啊劫影組不知道為什麼就那樣子(哪樣子啊太太

 

 

  那是弗雷特里西第一次踏進大宅的地下室。

  他順著催眠般由大慢慢縮小的螺旋樓梯緩緩下樓,漆黑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窖一點光亮都沒有,只有走在前方的弟子那亮麗的金髮還有提在他手裡的煤燈才能不讓他踩空滾下。

  他隱隱約約聽見從黑暗深處傳來不寒而慄的獸鳴,雖說自己有一定的實力可以壓制住這些近乎瘋狂的野獸但還不免膽戰心驚了一下,從髮際爬出的汗珠滑過眉尾的傷疤隱隱作痛著,弗雷特里西的掌心不自覺爬上了刀把,處在對決時的緊張模式。

  「嘿,教官會怕嗎?」眼前的小個頭回過頭來正大光明的竊笑,微弱的火光無法照亮太多的東西,只看到清澈如湖水的單眼還有露在嘴角旁明顯的犬齒嘲笑似的囂張。

  「艾依查庫呢?你不是手無寸鐵?」弗雷特里西強硬的苦笑,他們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地窖的最深處,艾依查庫將手中的光芒塞到弗雷特里西的手上後蹲了下去,個子不大的他卻有著不合常理的氣力,他輕而易舉的,一肩扛起一個大木桶。

  「…好吧,其實我也有點毛。」要不是弗雷特里西手裡有東西,不然他真的會往艾依查庫那略長的髮尾那掌了下去,再度與發出獸鳴的地獄看門犬相會後他們頭也不回的快步離去,就像是死命的從地獄裡逃離一樣。

  用鞋底重重踹開廚房木門的艾依查庫微喘著,但還是不急不徐的放下酒桶,回到亮光下的弗雷特里西一時還睜不開眼,等到他適應光亮後才發現艾依查庫的肩膀上扛的木桶是那麼的大。

  不免訝異這小子居然已經可以背負這麼重的東西了。

  「吶,弗雷特里西。」他咧嘴笑著,笑得很燦爛,迫不急待敲開木桶蓋後空氣也染上了酒氣讓人陶醉,艾依查庫拿起了特大的木頭酒杯豪爽地浸到桶裡那深沉迷幻的無底洞裡,撈出相同的顏色後大方塞進弗雷特里西手中。

  「多謝指教,敬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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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月光與空曠庭園上兩道敏捷的身影不停穿梭著,他們毫不留情的出手攻擊,卻又保留對方的性命避開彼此的要害,槍聲與刀劍的鏗鏘聲此起彼落,持續的時間長的不可思議。

  身體裡抽出的氣息從柔軟的空氣逐漸成形,強化為無法碰觸的荊棘團團包圍著施展者,那把在月光下散發不祥猩色光芒的斑駁骨劍毫不留情的斬斷部分的茨林,那看準了許多間尖刺間唯一露出的空隙後筆直的竄入,不偏不倚的割破艾伯李斯特的汗衫,精準的擦破了對方的衣料,卻微妙拉開了些微的差距,沒讓破了孔的衣服染血。

  「謝謝指導,伯恩哈德先生。」跌坐在柔軟的草皮上仍摔得臀部發麻,伯恩哈德從偌大的碰撞聲判斷剛剛那下摔得不輕,他從艾伯李斯特那糾結的表情上更確認了這樣的答案。

  茨林在那一瞬間昇華如煙裊化為烏有,隔離彼此的厚牆瓦解後伯恩哈德伸出滿是汗水與泥濘的手,艾伯李斯特答了聲謝後抓住,拉著眼前強壯高大的師傅起身。

  「怎麼突然說要練茨林?」伯恩哈德邊說邊甩著新月,明明挨過茨林摧殘與泥土沾染,鈍了許多的刀鋒,依然能劈裂空氣發出狂風呼嘯而過的聲響,反光的鏡片藏不住專注在那把劍上的眼神,那是仰望在他高高之上,卻遙不可即的實力。

  「很久沒練習了,所以想測驗一下自己的實力如何。」艾伯李斯特摘下眼鏡後草率的用袖口擦乾臉頰上的汗,而方才跌坐在地時沾到的泥土也一並抹了上去,以生俱來的傲氣頓時少了許多。

  「臉,髒了。」惜字如金的伯恩哈德把自己當成鏡子指自己略為削瘦的臉頰,微不足道的舉動對其他人來說是難得一見。他一直把艾伯李斯特當成自己的手足,扣除親弟弗雷特里西後,艾伯李斯特是他這世界上第二重視的人。

  一大一小的人影一前一後的走進宅邸,兩人全身上下沒一處是乾淨的,若不是他們手上沒拿著戰利品回來,不然大家都會以為他們是跟什麼兇狠的魔物纏鬥許久。

  警戒心重的伯恩哈德感官十分的敏銳,他連小如豆子的金屬在空中旋轉滑翔的細小聲響也沒漏聽,他轉身輕而易舉的單手接住了往他身上飛去的物品,丟出的人是艾伯李斯特。

  「謝謝今晚的指教。」纖細的手指托高鏡架後艾伯李斯特踩上了火紅的階梯快步離去,伯恩哈德攤開掌心後發現那是一對新的耳骨夾,與弗雷特里西送的相似,但上頭還多了一點鮮豔的黃色線條。

  伯恩哈德打從一開始就知道艾伯李斯特是有目地的請求,只是沒想的是這麼孩子氣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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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吶,真好哪。」從打火布中竄出的五指勾起杯把,里斯只能乾望著那香醇的葡萄酒,那是他第一次那麼渴望酒的美味,不甘心的喝下加了黑咖啡的牛奶。

  「要不是我英年早逝不然我也想收個徒弟啊。」「哪有人誇自己英年早逝的。」過長的劉海藏不住兄長投以鄙視的眼神,相較之下弗雷特里西的態度柔和多了,直嚷著沒關係自己可以當學弟之類安慰的話,那是夜深人靜後四人相互交談的小型茶會,不過在里斯眼中根本是兄弟檔在炫耀自己的禮物罷了,不然弗雷特里西不會把酒端出來,伯恩哈德也不會把過長的頭髮紮進耳後,露出閃閃發光的耳骨夾。

  「阿奇你這小子呢?」翹著二郎腿的皮靴踩了踩厚厚的褲套,在一旁沉溺在尼古丁菸霧中的人終於回神,扣引板機的食指頂開帽沿瞧了在場的三人,他哼了一聲。

  「利恩那小子沒敬你?」這是弗雷特里西當下能想到的結果,他印象中利恩雖然稱不上壞,但離乖巧還是有了段差距。

  「不是。」阿奇波爾多笑了,但那種笑法讓在場的三人覺得大事不妙。

  「我跟那小子是過情人節的。」

  阿奇波爾多身上被插了四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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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心(*〆Д`)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