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薩爾卡多而串起的兩個小故事

 

1.薩爾卡多+利恩+阿貝爾

暴風如何形成?那一直以來都不是重點,重要的是「察覺」暴風的存在。
利恩的後背撞把木門撞開的破裂,昏昏沉沉過後腦袋異常清醒,鐵製的巴掌確實夠讓人清醒,再加上眼前那反射一絲刺眼銀光的鋼絲可是讓他想暈過去也沒辦法。

「跟之前一樣討人厭啊,你。」
他們的戰場宛如風暴,中心空無一物,外圍可留下肆虐足跡,不和諧的金屬鏗鏘聲與骨頭和精實肌肉相互碰撞發出沉頓聲響,他們從圖書館打到外頭走廊,除了石砌的走道與牆,其餘物品都有被連根拔起的生命危險。

利恩真該慶信自己那佈滿癒合隆起傷疤的背可是最不怕痛的地方,熬過那些光回憶就能刺激痛覺的處刑比起來,單純的撞上牆壁可真不痛不癢,而且這裡可舒服多了,隨時都可以躺著。

薩爾卡多也正如利恩預料,對平躺的對手,殺氣也毫不猶豫從上頭鋪天蓋地壓下,而那一瞬間微不足道的氣音輕而易具蓋過薩爾卡多的全神貫注。
至少是薩爾卡多有生之年,沒看過有人用如此輕挑的眼神在戰場上,利恩是第一個。

看看窗外,外頭的月亮多美。

薩爾卡多在聽到利恩說話的那一瞬間身體不由自主騰空,一股無形的力量突然從地面竄出,咬上他坦露的腰際從窗戶推出去,當時整個宅邸宛如被惡作劇般上下顛倒,直到薩爾卡多撞破玻璃窗才看到那平躺的野蠻人趁自己重心不穩把自己凳出屋子外,那兩隻腳還嘲笑般露出窗框之外。

臭野蠻人-

「利恩!」雖然短暫不到一秒,但阿貝爾可是完全看見利恩把人踢出去的過程,利恩動也不動,任憑平時頭巾約束的長髮散亂四處。
碎成無數的玻璃碎片連同剛才的人一起消失,至少利恩不會被鋒利的碎屑割傷,阿貝爾先無奈的嘆氣,再拾起那鮮少看過他放下的頭巾,停在喘息中,呼出一層霧濛仍無法掩蓋的殺氣的雙眼前。「這裡可是三樓,那人會出事的。」

利恩眨了眨眼,動作有些遲疑接過頭巾,對阿貝爾的話倒是不屑一顧,他難得長嘆,搖了搖頭像是懊悔。
「下三樓就能到地獄嗎,對那傢伙來說還不夠高呢。」至少自己還聽見那不和諧的機械義肢又再度運作的聲響。

 

2.薩爾卡多+林奈烏斯

「沒有什麼比人從天而降更令人驚訝呢。」
「你看起來沒有很訝異啊。」

薩爾卡多很意外自己沒有先被送到醫護室被那童工護士挨一針,反而是被在外頭散步的林奈烏斯撿走,跟著他的機械昆蟲棲息在簡易搭成的溫室裡。
對經歷過死亡的薩爾卡多而言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不過跟從被火車上轟下去一樣驚悚),但這次可真的摔暈腦袋,而首當其衝的義肢也在帶有自重和加速度的撞擊下折成破銅爛鐵。

薩爾卡多早有耳聞有人能指揮附有醫療能力的機械昆蟲,原本興致缺缺的他這時可不敢多說任何一個字,那些機械昆蟲發出的亮光微弱到氣息便足以摧毀,他們卻像擁有真正的生命,團團圍繞在破裂衣服下滲出血的傷口。
「這個,我也可以幫忙。」林奈烏斯有點吃力的兩手抱著已經不聽使喚的義肢,但手裡那著的工具可是沒有鬆開的打算,雖然這樣說有對講究理論的工程師有些不敬,但整個康復的過程宛如魔法一樣不可思議。

「還不錯。」豈止不錯,剛才就像死去的義肢已經能完全活動自如,那些刺激痛覺彰顯存在的傷口也只剩血漬,唯獨影響到小腦的衝擊還沒退去,薩爾卡多走起路來還有些搖搖晃晃。

最後還是靠林奈烏斯那單薄的身形撐著才能勉強走路,事實上薩爾卡多沒有把所有的重量壓在他身上,原因在於他的甚至輸給一些體型比較高大的女性戰士的身形之外,薩爾卡多對除了自己義肢以外發出的聲響格外在意-就是林奈烏斯另一手中的那隻拐杖。

「你明明可以成為更優秀的工程師。」林奈烏斯很快從薩爾卡多那盯著拐杖的視線中暗指的事,他咀嚼般想著問題,接著又像想著怎麼解釋一樣發出消化般呼嚕嚕的聲響。
「可是你剛剛說我還不錯。」「那是剛才,也不看你現在走多慢。」

「如果我有跟正常人一樣走路的速度,就遇不到摔傷的薩爾卡多,而你很有可能在草地上過了一晚都沒人發現,那也沒關係嗎?」
「......工程師的腦袋真是奇怪。」薩爾卡多只是苦笑著,不自覺的在林奈烏斯身上又放了些自己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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